傅景淮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只是以为她又在这里装可怜,并没有多问。
“装病博同情的把戏,你还想玩多久?”
他慢条斯理的拿着酒精,给沈念手背的伤口消毒,带着惩罚性的手段,加重了力气。
沈念轻哼了下,“…”
“还是改不了,非要等疼了才老实。”
是啊,只有受了伤之后才知道。
她沈念爱不起傅景淮。
喜欢他的代价,太大了。
沈念头埋在枕头里,手指甲紧紧掐进手心里,没有再吭一声,转头背身不去看他。
傅景淮才注意到沈念身上有股刺鼻难闻麝香的味道,宽松的病服下,露出一角,他清楚的看见,沈念背后满是乌青,贴着都是膏药。
傅景淮见到药箱里的药酒,他下意识掀开沈念衣摆。
“你干什么!不要碰我!”沈念惊慌地逃开。
“过来,给你擦药。”
沈念抓着被子缩在角落,尽量平静着呼吸,开口说:“男女授受不亲,傅先生请你自重,药我自己会擦。”
“自重?呵,沈念当初别忘了,是谁在我家死皮赖脸地要留下给我暖床。怎么现在表现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,是在欲擒故纵嘛?”
“当年的事,是我不懂事,还请傅先生大人有大量,不要再与我计较。往后傅先生也放心,以后我也不会再纠缠你。”
“最好是如此。”
傅景淮胸口堵着的一股气,不明又燃烧起来,用力的放下手中的药酒,走了出去。
顾江风匆匆而来,正好撞见从沈念病房出来的人,“总裁,公关那边已经将所有消息都压了下去,沈小姐治疗所有的一切费用,都已经…”
“滚开…”
?
谁又把他惹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