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许久后,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“她……还要再嫁人的。”
霍沉错愕地眨着眼。
见他严肃的表情不像开玩笑,霍沉忽然笑出声,“不是,你大费周章的娶到手,婚礼三天就要离?在这闹呢?”
当初连承御抵着母亲跟他决裂的威胁,愣是和隔壁那个作精扯了证甚至办了个简约的婚礼。
所有人都不懂,他对陆景溪的执念在哪。
那女人除了一张脸,和那具身体,真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。
况且睡觉的问题和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?
霍沉眉宇间笼罩着疑问,“所以你想让她保持清白之身?你哪个年代来的?”
这次,连承御没有回答霍沉的话。
忽然,主卧传来女孩哭叫声。
沙发上,倚靠在背垫上的男人倏地睁开眼,立刻起身大步朝主卧奔去。
那身影匆匆忙忙,脸上的担忧明显得过了头。
霍沉缓缓蹙眉,眼里闪过一抹担忧。
主卧内。
陆景溪看到秦苏捏着输液器的针头,慢慢靠近她,吓得她脸都绿了。
“救命!连承御!救命!”
男人匆忙闯进卧室,看到几分钟前还冲他撒娇抱怨的女孩,此刻缩到了床的角落,可怜兮兮的躲在那。
“怎么回事。”男人沉冷的声音立刻问向秦苏。
秦大医生拍着脑门,“她害怕打针。”
连承御抿了抿唇,“非得打针?”
秦苏简直无语给他妈给无语开门,无语到家了。
“御哥,我不是跟你说了这种药不用解。”
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,你自己来,你女人就不用挨扎一针了。
男人气息微沉,朝女人勾了勾手,“你过来。”
秦苏,“……”
陆景溪,“……”
她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,但就怕针头这种尖锐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