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宴辞。
除夕夜,宴辞喝了一些酒,回到房中歇息后,却是怎么都睡不着。
他太思念婠婠了。
夫妻俩很久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了。
更不要说,因为食言,无法在她生孩子的时候赶回来,宴辞心中又是满满的愧疚。
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,然后就做梦自己身上拴着麻绳,挂在一处悬崖峭壁上。
头顶上传来心腹们担忧的声音。
不过宴辞只是一个呼吸间,就弄清楚了此时的处境。
竟然跟上次梦境,婠婠乘坐的马车坠崖连接上了!
宴辞顺着麻绳,慢慢往下,可找了许久,都没有见到人。
因为手下已经去了崖底,说并没有看到婠婠,所以宴辞就坚信,他家婠婠那样聪明,肯定是自己找到了生机。
只不过,虽然暂时找到了生机,也可能受了伤,还可能挨饿。
或许会遇到了什么危险的野兽。
总之,哪怕明知道是在做梦,但宴辞都不放弃寻找婠婠。
哪怕后来下起了雨,这样绑着绳子下来找人,也是十分危险的。
终于,功夫不负有心人。
宴辞都爬到下面去了,却眼尖地看到了左上方一处若隐若现的火光。
他就又爬了上来。
“婠婠!”
当把日思夜念的人给拥入怀中的时候,宴辞松了一口气。
俩人抱了一会儿才松开,依偎在一起围着火堆坐下来。
林晚意想着以往做梦的情况,她跟宴辞都是时间对不上的,就试探着问:“你睡着之前,那边是什么时候?”
宴辞立刻就明白了这点,他说:“攻打陇西的那个除夕夜,靖武二年年。”
林晚意震惊,“好神奇,这次竟然我们是同时入梦的!对了,如果是之前那个梦境的延续,也就是说,梦境之中,是陇西已经被大周打败,而且我已经生下了双生子的时候。”
林晚意简约把前不久做的那个梦境,仔细同宴辞一说,毕竟从宴辞的角度,肯定知道的不详细。
宴辞眯了眯眼,“赛兰茜怎么会知道,你女扮男装的事情?”
林晚意:“知道这件事的人,都是你我信任的人,他们不会无端说出真相。我想着,会不会是赛兰茜用了蛊?对了,我已经让天玑把那江妄给抓起来,现在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狱里。”
宴辞:“我派戚风去了苗疆那边,但他还不知道那日女扮男装的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