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母哭的眼睛都肿了,“你又何必这么死心眼,非咬着不放,你们俩离婚已经是定局了。”
“我真不想看到你这么作贱自己。”魏时烟紧咬着唇,一言不发。
这个计划确实失败了。
只要她不死,万事皆有可能!
“妈,你就不用再劝我了。”
。。
魏时烟咬着后槽牙,“就算将来我真的跟傅景淮离婚了,我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,我得不到的,任何人都别想得到。”
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!!”魏父一声怒吼。
“咱们家被你折腾的还不够惨吗?你究竟要把我们害到什么地步才肯善罢甘休?!”
“傅景淮虽然要跟你离婚,但他也赔了你一个亿,还愿意收拾咱家的烂摊子,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。”
“你偏不听,现在把自己闹到监狱里来了,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!”
魏父愤怒起身,别过头去。
他是愤怒,但也心痛。
如果是在以前,他分分钟就能把魏时烟捞出来。
可今时不同往日了,魏家自身难保,就算把所有的钱都砸进去也补不上那巨大的窟窿,又哪来的多余资金去救魏时烟。
魏时烟充耳不闻,所谓钱财,相比较傅景淮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。
她当初嫁给傅景淮也不是冲着钱来的,最后收场又怎么能拿钱说事。
魏父和魏母絮絮叨叨的劝了大半天,一点效果都没有,最后俩人气愤的走了。
魏时烟一个人坐在那儿失神,走到这一步,她根本就不后悔。
只是想到自己以后真的要失去傅景淮了,魏时烟就有种剜心般的疼痛。
昨天晚上到处都乱成一团。
傅景淮彻夜难眠,跟着赵局长跑这跑那,大半个城市的监控都快调完了,还是没发现沈念的身影。
安安找不到沈念,急的不行,在家里无助的哭泣。
小筠年想安慰他,可说出口的话却很苍白无力。
俩孩子哭成了小泪包。
至于沈念,她就像摆脱了所有过往似的,一个人慢慢走着。
直到天黑了,她才在一处很偏僻的地方,随便找了家宾馆住进去,累了一天,她也没心思想东想西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傅景淮那边的搜查还在继续,闻元朗得知这个消息,心里也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