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肃从浴房里出来身上满是凉意,他在软塌上坐了片刻待身上的凉意褪去后方才上床,将缩在里头的小女子拉到怀中。
小女子身子柔软清香,贴在他身上时胸前的两团异常柔软,卫肃甫压下去的燥热又在慢慢往外冒。
他不由突然理解何为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、流’。
“夫君。”苏锦兮娇娇地唤了声,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卫肃的胸膛上,惊起一片波涛巨浪,他却装的十分平静地‘嗯’了声。
苏锦兮:“今日婆母归家,妾该操持好一切,一家人坐在一处用饭的,偏生妾的身子不争气……明日妾便去跟婆母请罪。”
卫肃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肩,“不必,阿娘不是计较的人。”
苏锦兮支起上半身,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头上,遮挡了一片春光,她道:“即便婆母不计较,妾也是要去的。”
卫肃‘嗯’了声,“我陪你一同去。”
苏锦兮乖乖点头。
卫肃觉得此时的小女子乖巧似小白兔般。
苏锦兮往卫肃身边靠了靠,主动地送上自己的香吻,只蜻蜓点水,待卫肃反应过来时柔软的双唇已离开。
“夫君,妾有一事想得夫君应允。”
她哭过的双眸已恢复清透明亮,如月空中闪闪璀璨的星子。
卫肃温和地凝视着她,等着她继续往下说。
苏锦兮:“夫君也知明日妾的阿娘要动身离开临安前去甘阜,此番离开不知何时才会回来,妾想送送阿娘……只送到城外十里便归可好?”
说这话时苏锦兮一直在观察卫肃的表情。
果不其然,在听到自己提及阿娘时,他眼眸中的温和瞬间被戾气所覆盖,握着她肩头的手亦在收紧。
苏锦兮并不指望卫肃能应下。
即便是他不应自己也是要去的,只提前跟他说一声,免得自己落下什么错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