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林云,以我们的实力,去解决一伙悍匪,肯定没问题。""但是,这里距离余家堡已经不远,一旦我们去解决悍匪,极大概率会被余家堡那边探查到动静,也就是说。我们若出手解决这伙悍匪,可能就会放跑血真人。"林云认真道。现在摆在林云和莫清面前的,有两个选择,要么管这件事,后果就是打草惊蛇,血真人极有可能逃脱。另一个就是不管这种闲事,继续悄悄往前,一心执行击杀血真人的任务。林云毫不犹豫的说道:"这伙悍匪,已经冲进村庄开始抢劫、杀人,师姐,你去村庄解决悍匪救人,我直冲余家堡。对付血真人!""林云,你一个人去余家堡……,恐怕难以对付,那血真人虽说是一阶洞虚。但学有一门邪术,手段多段,而且战斗经验老道,一旦搏命,绝不是像天剑宗比试那样。"莫清认真道。这种搏命的战斗,当然和宗派的比试、切磋大完全不一样,对方为了活命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"没事,我应该能对付,况且莫清师姐你去解决几个匪盗,也就是片刻的事情,解决完赶过来支援我就行。"林云说道。林云的战斗经验。绝对比莫清想象中的要足很多。搏命的实战,林云经历过的还少吗?"好!那就按你说的办!"莫清点头。紧接着,莫清直接腾空飞起,冲向村庄的方向。林云也瞬间腾空飞起,极速冲向余家堡。他们腾空飞行必要动用内力,这样的波动,自然很容易被察觉,被发现。……明月村。村庄已经乱成一团,几十个匪盗,已经冲进村子里,肆意抢劫,以及掳掠年轻女子,有试图阻拦匪盗的村民,都瞬间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。"各位大爷,饶了我们明月村吧!"年迈的老村长,跪在领头的独眼大汉面前,苦苦哀求。"找死!"满脸戾气的独眼大汉,当即扬起砍刀,一刀砍向老村长。轰!一道强大的内力波动,瞬间冲来。独眼大汉手中的砍刀,直接被打翻。紧接着,莫清从天而降,她二阶洞虚的境界气息。更是释放开来。"死!"莫清直接一掌拍向独眼大汉,这独眼大汉直接被打飞出去,沿途鲜血喷涌,倒地时已没有气息。他至死,都没反应过来。"天呐,是二阶洞虚!逃逃逃!"在场的其他土匪,见到他们领头的被杀,都吓得疯狂逃窜。"死!死!死!"莫清毫不留情,连拍数掌,一道道内力波动化为流光,直接将这些土匪的性命,无情收割。这种单纯的动用内力杀敌。用在境界远低于自己的敌人,很好用。但是用在境界相近的敌人身上,这种最原始、最普通的攻击方式,肯定不行。转眼间。土匪已一个不剩,地下只徒留几十具尸体。"谢谢女侠!谢谢女侠救了我们明月村!"老村长激动的跪在地上,向莫清行大礼。"谢谢女侠!"在场的所有村民,也激动的尽皆跪伏。莫清知道时间紧迫,他解决完之后,立刻腾空升起,朝余家堡冲去。……且说另一边,在莫清降临村庄前的时候。余家堡内,古钟声突然响起,这是警报的信号。还在吃妖兽肉的血真人,立刻停下。"又来抓我了?一群废物也想抓我血真人?我血真人哪有那么好抓!"血真人露出狰狞的笑容。血真人说话的同时,当即拿出一件黑披风,披在身上,而后迅速逃窜。"怎么回事!"赶往余家堡的林云,脸色骤然一变。林云一直用神识在定位血真人。可就在刚刚,林云发现他拿出那件黑披风,披在身上之后,自己的神识,竟然找不到他了!"那披风,竟然可以屏蔽神识探查!"林云脸色一变。转眼间。林云就已抵达余家堡上空。林云当即亮出七星塔,注入内力激活。这七星塔,是当初林云在东谭郡参加拍卖会时,购买下来的。是一件困人的伪神级法器,总共可以使用三次。翁!七星塔被激活之后,一道金光顿时朝四面八方扩散而去,这是七星塔中所蕴含的七星阵。七星阵笼罩之下,方圆几百里范围内的区域,都于外面隔绝。这样一来,林云虽无法用神识探查血真人,但是可以保证。他会被困在方圆几百里范围内,逃不出去!"什么人,敢擅闯我余家堡!"一道喝斥声骤然响起,与此同时。穿着锦衣的余家堡堡主,腾空升起,亮出三阶化神的境界气息。城堡内的护卫、下人、堡主妻妾,此时此刻。尽皆抬头看向半空中的林云。"天剑宗弟子林云,前来诛杀魔头血真人,阻拦着与同流合污者,杀无赦!"林云的喝叱声。如同滚滚惊雷一般,响遍整个余家堡,震得下方诸多人耳膜发痛。"什么!?天剑宗弟子?"城堡内的护卫、下人、妻妾等人,听到这一名头之后。脸色顿时大变。在他们眼中,天剑宗弟子,是何等尊贵的存在!余堡主听到林云自报家门后,他心中也一颤。竟是天剑宗弟子?"尊敬的天剑宗弟子,我们这里,没有你说的血真人,你是不是搞错了。"余堡主表面上露出尊敬的笑容。"包庇重犯者,死!"林云一声喝叱,同时亮出赤血剑。撕拉!一道威力惊人的剑芒,直接落向这余堡主而去。"少侠饶命啊!我说!我说!"余堡主吓得连忙服软。这一剑的威力太强了,堡主知道,他一个三阶化神境,根本无法抗衡,这一剑轻易就能要了他的命!咻!但赤血剑抵达他面前时,停了下来。余堡主却吓得浑身发抖,惊魂未定。他原以为,林云只是个天剑宗的年轻小娃娃,阅历不足,应该很好应付,应该很好诓骗。他却万万没想到,林云行事竟如此果断,他才说了一句敷衍的假话,林云就一剑斩来了。"尊敬的天剑宗弟子,血真人确实……确实在我这儿,但他现在具体跑到哪里去了,我也不知道,我跟他不是一类人,我也是被他逼得啊!"余堡主无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