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说的好听!”宁小茶白他一眼,深谙他的恶劣脾性,一点不信他的话。祁隐也确实是说的好听。他知道错,但不会改。他刚检查了,他的小茶果然耐折腾,便是现在继续折腾,也不会有什么。她就是娇气,一会就喊累,总不惯着他尽兴。他要是真尽了兴,哪有现在的事?她早睡熟了,雷打不醒的那种。当然,这些心思是万万不能显露的。“我鼻子痛他还是用苦肉计:“你刚刚还捏我的鼻子,定然二次受伤了。真的好痛。好小茶,帮我吹吹吧他撒娇,拿额头蹭她的额头。宁小茶心软了,就凑上去,吹了吹,又叫人送热水来。香玉守夜,很快端来了热水。宁小茶拿帕子浸了水,给他擦鼻子的血。血也不多,早不流了。宁小茶给他清理好,催促他好好睡觉。祁隐躺下来,一半无心睡眠,一半鼻子痛,就低哼着:“小茶,疼,睡不着宁小茶心虚,就问:“你想怎样?”祁隐说:“亲亲宁小茶拿他没办法,就敷衍地亲亲他的鼻子。祁隐不满意,又指着唇,要她亲。宁小茶没拒绝,也想亲他,美男在怀,亲嘴儿永远不腻。就是亲着亲着容易亲出火来。“你今晚不能胡来了她先发出警告:“如果你要胡来,三天内,你别想了祁隐:“……”他是个更重视长远利益的人,自然没有胡来。两人接了个素吻。宁小茶喜欢这种素吻,无关肉体,更显亲昵。“我好喜欢你“小茶,你好好在彼此的甜言蜜语里,两人达到一种灵魂的高、潮。宁小茶不知自己怎么睡去的。反正醒来时,人在颠簸。祁隐热燥的喘息落在耳边:“小茶,第二天了新的一天,新的狂欢。他的汗水嗒嗒落在她的脸颊上。宁小茶休养一夜,勉力配合,等他结束,就不许他胡闹了。“我要去见刘氏母子几人的她按住他的肩膀,制止他的动作,说着今天的事儿。祁隐不以为意:“急什么?他们又不会跑宁小茶蹙眉道:“他们确实不会跑,但你一胡来,时间那么长,到时候我能不能有精力见她们,就是一回事了这话祁隐一时无法反驳了。他在床上总是没理智的。宁小茶见他沉默,亲了下他的下巴,柔声哄着:“晚上吧。晚上好好补偿你祁隐心里松动了,但想到她身上都干净了,没第一时间跟他说,就秋后算账了:“你之前怎么回事?身上干净了,为什么没立刻跟我说?”宁小茶提这个,确实有些心虚,就解释了:“那不是白天嘛。想着晚上给你惊喜的。真的。绝不骗你祁隐看出她眼底的诚恳,还是气呼呼的,就重重亲了下她的脸颊,放她下床洗漱了。宁小茶洗漱后,换上衣服,由着香玉给她上妆,又吃了早膳,才见了刘氏母子几人。刘英子没想到自己的贵人会是皇帝,战战兢兢了一夜,今儿神色憔悴的很,眼里也都是红血丝。宁小茶坐在软榻上,看到她这个样子,皱眉问:“你看着像是身体不适?”刘英子跪在地上,白着脸,诚惶诚恐地说:“没什么,就、就是来了女人家的事宁小茶一听,想起女人的姨妈容易扎堆来的说法,今儿倒是巧,她身上才走,刘英子身上就来了,不会被她传染了吧?“你会痛吗?”“还好。就是腰容易酸些“嗯。你们起来,都坐吧宁小茶示意她坐下,随后将目光移到了她的几个孩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