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拉不是已经死了吗,怎……怎么还会在这里?”帕松的脸上全是惊恐之色,杨晨则是笑了一下,说道:“人死会变鬼,她也是一样,只是她死的比较凄惨,所以才没有去投胎,而滞留在人间。你不用怕,虽然你朋友的老婆已经变成鬼了,而且身具怨气,不过她貌似并不会伤人,我还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呢。”拉着帕松坐下,那个家伙的屁股在椅子上一个劲儿的扭动,时不时的便会看一眼马拉,眼中始终都挂着害怕的神色。而那个马拉则是静静的站在一旁,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只不过她时不时会念叨一句什么,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。“你留在这里卖烙饼,就是为了你的老婆?”看向鲁图,杨晨朝他询问,后者则是看了杨晨一眼,点了点头,说道:“没错,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我的妻子,我怕别人会发现她,所以将她藏在了草席里。昨晚我因为太累了,睡觉之前没有检查捆草席的绳子,所以才让马拉跑了出去,还好没出什么事情。”看向马拉,鲁图的眼中挂着柔情之色,而杨晨则是扬了扬手中的那条绳子,问鲁图是谁给的他这个东西。“这绳子是一位上师送给我的,他知道了我的遭遇之后,对我十分的同情,也是他帮忙将马拉给召到这里的。马拉已经不是人,当然不能让她在外面乱跑,所以上师就给了我这条绳子,说只要我将马拉给裹进草席里,然后再用这条绳子把她绑住,那她就不会出来了。”杨晨手中拿的这条绳子看似普通,但其实却是一条被施了符咒的绳子。只要用这绳子把阴灵绑住,那阴灵就动弹不得了,看来缅甸这边也有这方面的高人。“昨晚我听到你的老婆在喊,但我不知道她喊的是什么,那是人名吗?”从身上拿出烟来,杨晨给帕松和鲁图每人散了一根,鲁图将烟点燃,默默的抽着。等一根烟都快抽完了,他才说道:“我妻子喊的是我们孩子的名字,他叫达西,虽然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被人给夺走了,但我妻子对他始终都念念不忘。你也应该看的出来,虽然我妻子变成了鬼,但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,只记得我们孩子的名字,每日呼唤。这么多年了,她始终都忘不了我们的孩子,如果没有那次意外,我们的孩子现在已经八岁了,我也很想他。”说到这里,鲁图忍不住痛哭了起来,一个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,可能是他太久没跟人提起过这件事,这一说之下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从身上拿出纸巾递给鲁图,后者擦了一把眼泪,说道:“大师,看的出来,你是个有本事的人,我想请你帮个忙,帮我们把孩子找回来。这么多年了,我和我的妻子始终都想要跟孩子团聚,只要能见到我的孩子,那我此生也没什么所求了,大师,请你帮帮我。”说着,鲁图便跪在了杨晨的面前,后者急忙将他扶起,说道:“想找你的孩子并不容易,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。你还记得你妻子死的具体位置吗?你可以让你妻子去那里呼唤你们孩子的名字,或许能将他找回来。”马拉神志不清不是因为她生前受到了强大的惊吓或者刺激所致,而是被人给弄成这幅样子的。她的灵魂被削弱了许多,灵魂被削弱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变成这幅样子。想来应该是害马拉的凶手不想让她想起是谁对她下的手,所以才会将马拉给弄成这幅样子。剖开马拉的肚子将里面的婴儿取出来,还将马拉给弄成这幅样子,那个下手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狠辣。“我当然不会忘记,我妻子就死在第四座矿山里面,当时我的客户比较多,忙不过来,所以就让我妻子帮忙带几位国内来的客人去看毛料。如果我知道我妻子会被害,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让她进矿山的,是我害死了她和我的孩子,都是我的错。”说到这里,鲁图又崩溃大哭,杨晨只能等他哭完了才说道:“既然你知道你妻子是在哪里被害的,那晚上咱们就进矿山吧。现在你还是让你的妻子先回草席里休息吧,她这幅样子要是让其他人看见,恐怕会被吓的半死。”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帕松,杨晨笑了一下,后者连看都不敢看马拉,好像生怕马拉会过来掐他一样。点了点头,鲁图站起了身,将马拉领进了草席里,然后又用那根施了咒的绳子将草席给捆住。“杨先生,那你今天还去不去看毛料了?”出了鲁图家,帕松朝杨晨询问,后者点了点头,说毛料还是要看的。其实杨晨是想先去第四座矿山那边转转,熟悉一下地形,如果那个血玉胎就是从马拉的肚子里出来的,那马拉就有可能将他召回来。那东西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,就算鲁图和马拉是他的亲生父母,但这小东西也未必会听他们的话。既然杨晨说去,那帕松便带着他入了矿山。奴图一见到杨晨就十分的热情,毕竟杨晨出手十分的大方,像他这样的财神爷可不多见。和杨晨寒暄了几句之后,奴图就带着杨晨往第四座矿山那边走,这是杨晨特意要求的。两个人走了差不多一上午才到第四座矿山,同样是石矿,但这里干活儿的人要比外面的矿山少许多。奴图告诉杨晨说,这座矿山出玉很少,所以矿山的老板不愿意在这里投入太多的人力,只留十几个人在这里弄毛料。“人少,是个好下手的地方。”环视四周的环境,杨晨在心里想到,第四座矿山这里的矿坑很少,炸一次石头足够那十几个人弄上一个月的了。之前帕松跟他说,马拉被发现的时候就是在一个矿坑里,杨晨给奴图发了一根烟,问道:“奴图先生,我听说这里曾经死过人,而且还是个孕妇,到底是什么情况,能不能跟我说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