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是?”“居然不识青竹居士。”“此乃圣京第一名士贾炎贾先生。”不识贾炎的外地文人被本地人鄙视。陈浩打量贾炎。“用别人的词,欺世盗名,无耻至极!”贾炎怒斥陈浩。他认识郝大成、庞云,断定陈浩亦是监察司的人。监察司的人,十之八九是武夫,怎能作出传世之作。事出反常必有妖!“放屁!”樊胜怒骂贾炎。陈浩抬手,阻止凶相毕露的樊胜多言,冷眼盯着贾炎“为何说我欺世盗名?”“你们是监察司的人,监察司的人会作诗写词?”贾炎豪不掩饰对监察司的厌恶。在场的文人士子听贾炎说陈浩等人来自监察司,既反感又畏惧。周围人挪步远离陈浩等人。或许出于对监察司的反感,或许是信任贾炎这圣京第一名士,此时在场的文人士子都怀疑陈浩剽窃。“我们公子一年前所作。。。。。。”唐显话未说完被陈浩的目光制止。太久没扮猪吃老虎,既然有名人跳出来装X,他索性陪这位名人玩玩。“在场诸位,想必胞读诗书,我刚才所作的词,可曾听过见过?”陈浩问众人。众人你看我、我看他,久久无言。这首词他们从未听过见过,也就无话可说。贾炎冷哼一声,背负双手,冷傲道:“说不准是哪位先贤未曾传世的一两首诗词,被你们监察司私藏!”“对!”“有这种可能!”“我们信贾先生!”大多数人已把陈浩视为欺世盗名的无耻之徒。“你们谁听说过,监察司私藏他人诗词?”郝大成气不过,大声质问。“凡事总有例外。”贾炎强词夺理。唐显在陈浩耳边低语几句。陈浩点头。唐显便冲着贾炎大声道:“贾先生当众作一首诗词,我家公子就跟着作一首诗词,以此自证清白,可否?”在场的人都看向贾炎,满怀期待。贾炎骄傲撇嘴,道:“可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好!”唐显兴奋不已。舞台上,管事满脸堆笑道:“要么这样,贾先生和这位公子登台比试?”“我就在这里。”高高在上的贾炎冷漠回应管事。“那。。。。。。那这位公子登台。”管事瞅陈浩。陈浩从容上台,对着傲立于三楼围栏前的贾炎道:“请吧!”贾炎不正眼看陈浩,沉思数秒,高吟:“挥墨赋诗词,点滴忆往昔。如梦终不悔,佳人醉相知。”一些人喝彩。一些人觉得贾炎这诗很应景。大多数瞧向陈浩。陈浩漫不经心道: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“切!”有人不以为然嘲笑陈浩。然而,绝大多数文人士子听了这首《静夜思》,久久不吱声,在回味,在沉思。他们越回味越觉得这诗妙极!贾炎神色连变。“再来。”陈浩催促贾炎。贾炎思索片刻,大声道:“山水相隔未谋面,欲语无言泪先流。恋恋痴绵为哪般,终是岁月红尘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