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吴博伦起身怒指陈浩。陈浩无所畏惧。“不知天高地厚。”赵立冬盯着陈浩,小声嘀咕,极为不屑。两年前,陈浩怎么收拾那位好色且无耻的副校长,怎么搞得学生会干部灰头土脸,对于在座大多数人,终归是传言。眼见为实耳听为虚,所以这些人不觉得陈浩有对抗校长的实力。年少轻狂。老师们如此看此时的陈浩。“叫保安来,把他赶出去!”吴博伦再度拍桌子。没多久,保卫处的处长和十几个保安急匆匆走入大礼堂。人们翘首以待,看陈浩怎么应对。与此同时,两辆轿车两辆挂着军牌的军用越野车驶入宁大。大礼堂。“立即随我们离开这里!”保卫处的处长喝令陈浩。五千多人默默凝视陈浩。陈浩环顾四周,在这种场合动手,不仅是打新任校长吴博伦的脸,更是在亵渎宁大。宁大终归是他的母校。再者,保卫处的人奉命行事,他不屑迁怒于这么一群弱者。“好,我走。”陈浩选择离开。怂了!几乎在座所有人都这么想陈浩。在他们看来,陈浩怂,很正常,毕竟陈浩所面对的是宁大校长,在宁西省的地位,堪比省府大佬。宁大的学生,再怎么牛X,能比省府大佬牛?青华或许存在这么牛的学生。这么牛的学生,不可能来宁大读书。主席台上,吴博伦冷眼盯着陈浩。老校长偏袒两年的恶劣学生被他清除出宁大,整个宁大谁还敢不服他?两排座椅之间,陈浩从几位舍友面前挤过去,来到过道,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,他掏出手机,来电显示。。。。。。冯义。他接听电话。“小浩,你现在在哪?”冯义语气略显凝重,也有点急切。出事儿了?陈浩脑海闪过这念头,立即道:“我现在在宁大万人大礼堂。”“等我,我马上到。”冯义不等陈浩说啥,挂断电话。“把他弄出去!”吴博伦大声命令保安,认为陈浩接电话拖延,是变相的挑衅。两名保安上前控制陈浩。陈浩挥臂将两名保安甩飞出去。两名保安摔入过道两侧座位中,惊得十数人起身远避。陈浩动手。旁观的学生老师惊愕。“大庭广众之下,你竟敢动手伤人,不仅违反校规,也是在犯法,报警!”吴博伦怒瞪陈浩,吩咐下面人报警。他眼里的陈浩,难逃处罚。“你真以为我怂了?”陈浩瞧着气势十足的吴博伦。吴博伦皱眉,感受着陈浩展现的自信与对他的轻蔑,直觉告诉他,这并非陈浩装出来的。这小子极有底气。他做出判断,却冷哼一声。身为宁大校长,没做错什么,在西京谁也奈何不了他,何惧一傍富婆的毛头小子!“你怂与不怂,改变不了校规和法律对你的制裁!”吴博伦不信陈浩能翻天。在场大多数人也这么想。陈浩懒得逞口舌之利,转身要离开大礼堂,便宜姐夫多半快到大礼堂,他不想彼此在这种场合会面,影响不好。别人怎么说他,他无所谓。可如果在场的人,认定便宜姐夫包庇他,纵容他在宁大乱来,以至于谣言四起,未必不会损害便宜姐夫的官声。“故意伤人,还想走?!”吴博伦貌似义愤填膺,吼道:“拦住他!”十多个保安明知陈浩身手强悍,仍硬着头皮阻拦陈浩,被打伤,宁大会对他们负责,若胆怯不动,必丢掉饭碗。狭窄过道,十多名保安前后堵截陈浩。周围五千多人默默看着这一切。陈浩动手,伤更多人,罪责更大。陈浩不动手,同样倒霉。在赵立冬想来,陈浩已陷入难以扭转的困境。树欲静,风不止。本不愿殃及无辜的陈浩,别无选择,准备往外闯。“挺热闹嘛!”突兀话音打破沉寂。十多人走入大礼堂。冯义和一位身着戎装威武汉子并肩走在最前面,引人瞩目。有人认出冯义,面露惊容。更多人被冯义身侧那位身着戎装的威武汉子吸引,因为这汉子肩头上的肩章缀着一颗金色将星,在灯光中耀耀生辉。一星将领。普通人难得一见,甚至一辈子遇不到一次。主席台上,吴博伦和另外几位校领导被这突发变故搞得不知所措。两位大佬带着十多位随行人员走过来,挡住陈浩的六名宁大安保慌忙让路,无形威压也令周围人肃然起敬。敬畏权力。或者说敬畏强者。这是人的天性。“大丈夫当如此!”来自农村的的赵立冬,平生头一次领略大佬风采,不禁热血沸腾,幻想未来自己也这么威风,醒掌杀人权,醉卧美人膝。爱幻想的,不只是天真的孩子,还有未曾走出象牙塔被现实毒打的大学生。两位大佬在陈浩面前止步。人们诧异。事与愿违,陈浩苦笑。“小浩。”“姐夫。”冯义陈浩同时发声。姐夫?近处的人听清楚陈浩怎么称呼冯义,觉得不可思议。“陈少!”一星将领说话间肃然立正,向陈浩敬礼,未因数千人关注他而有丝毫迟疑,他清楚陈浩多么生猛,为国家为军方出了多少力。面对这位陈少,他肩头那颗将星不值一提。刚才,距陈浩稍远一些的学生老师,大多没听清陈浩怎么称呼冯义,可这一刻他们都瞧清楚威武将领向陈浩敬礼。而且,这位将领身后几名配枪军人也齐刷刷向陈浩敬礼。赵立冬惊得目瞪口呆。刘斌、黄晓宇、董磊、王贺懵逼。主席台上,吴博伦神色陡变。陈小子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