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氏想动手打曹氏,被苏锦兮拦住。
她眼神含笑地看着曹氏,“方才二婶也说了,我是二婶拉扯长大的,平日里都是二婶在教,我如今没规矩没教养,还不是二婶亲手教的,二婶这是在说我,还是在说您自己?”
“自然,有教养有规矩之人不会做出卖侄女,损害家族利益,欲害整族族人性命之事!”
曹氏:“你休要在长老们面前胡言乱语。”
苏锦兮:“是不是胡言乱语,我想七叔祖和几位长老自有评断,二婶还是想想,该去何处寻宅子搬家的好。”
“高兵!”
“你……”
曹氏还想多言,人高马大的高兵手中拿剑,立在曹氏跟前,表情严肃眼神中满是肃杀之气,站在那里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,这是经常在战场上厮杀之人才有的血气。
二房的人被一个高兵震慑住,齐齐不敢出声。
“七叔祖,几位长老请坐,锦兮晓得你们心中不满,可今日关系的是苏家全族人的性命,声誉和性命相比,锦兮想七叔祖和几位长老心中自有权衡……”
七叔祖拄着鸠杖,神色严肃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!”
苏锦兮:“若晚辈说,苏府极有可能会因为二房的举动惹来灭门之灾,七叔祖和几位长老还能淡然处之?”
“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七叔祖和几位长老听闻一脸骇然,七叔祖更是跌坐在椅子上,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惊诧。
苏锦兮将镇国寺内发生的事避轻就重的说了出来,在说到信王时,她看到七叔公和几位长老眼神中的诧异与恐惧,他们在苏家族中有话语权,可也仅仅如此,在绝对的皇权面前,他们是胆小如鼠的。
声誉地位都不再重要,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晚辈不知信王与二婶有何交易,也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晚辈只知此事若再不处理,那日后圣人晓得,连累的是全族的人!晚辈已嫁入卫府,可依旧还是苏家人,苏家有难晚辈不能不出面。请七叔祖和几位长老出面,大房与二房今日分家且将二房所有人逐出苏家族谱!”苏锦兮掷地有声地道。